那一天,
我牢牢记住了丹巴,
只因为我,
失落在美人谷的山下,
那座空空的山寨,
飞翔着洁白的流云,
我没碰见一个姑娘,
但见那奔腾的河水,
呼啸着流过水卡子村里,
那些静悄悄的人家,
我知道,
他们仍然在灾难过后的悲痛中,
无声地抚摸着,
亲人走后留在心里的疮疤!
有一天,
我似乎忘记了丹巴,
只因为我,
分不清梦幻和真实的逆差,
挂在悬崖上的日玻,
象一幅如梦的山村油画,
但爬过了那段山路,
我才懂得了,
什么才是生活中的挣扎,
每当欢乐的歌声
从对面游客入云的甲居传来,
只有清冷的月光,
陪伴这山上点起酥油灯的人家,
村口独立着,
一面迎风飞舞的经幡,
默默远送着
渐渐消失的晚霞!
我后悔那一晚让他们失望,
没有在山上的小屋里住下,
我告别他们下山时,
那眼光和期待,
我真是永远难以放下!
有一天,
我想起了丹巴,
在那里
我曾走过许多悬崖,
每一次,
都沉醉于山河的伟大,
每当来到一个丫口,
我似乎可以一揽天下,
每当钻进无边的森林,,
从此扔掉了骄傲与自夸,
今天,
丹巴似乎又在召唤,
也许是因为,
我在神山前留下的,
那条飘飞的洁白哈达?
或许是因为,
命运里本来有一种基因,
与那里的缘分仍然在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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